【全职】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
cp:韩张,伞修,喻黄,江周,方王,双花
韩张,双花一个世界观
加油!你能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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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黄
年少学艺——
“师兄,你慢一点。”
“天下功夫唯快不破,师弟你不懂。”
嗯……话是没错,但少天,弹琴还是慢一点好,毕竟师傅说弹琴是修身养性的——你倒是看看周围这死了一地的鸟啊。
从某种角度讲真的很厉害。
喻文州式叹息。
后来师傅师伯意外身死,喻文州临危受命,挑了大梁——
“掌门,大局为重哦~”黄少天咬着草,吊儿郎当道。
“闭嘴!”一贯温和的年轻掌门却勃然大怒。
黄少天叹气,他知道文州气他任性妄为,但杀师之仇不得不报,要他忍住留那狗贼一命,他做不到。
既然杀了,就得允许那家伙的什么什么来寻仇不是。
“不就是生死局论剑嘛,那人资历大我两圈又如何。”
“放心,我会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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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天,你食言了。
韩张
“下雪了。”张新杰从廊下伸出手,对身后缓步走来的人说,转而紧了紧身上的大氅,却还是让冷风钻进来了些许,不由又是一阵咳嗽。
韩文清抬了抬手,又放下。
“咳……你不必紧张,我一个前朝余孽,跑不到哪去。”
“我不担心你跑。”韩文清将汤婆子塞给他,这人也曾肆意潇洒,打马御前,可惜。
“明日,问斩高平王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自被锁在将军府起便神色冷漠的张新杰脸上也出现痛色。
抱歉,叔父,连个孩子我都护不住。
“你去送他吗?”韩文清顿了下,还是生硬地开口,“你要是想,我可以——”
“不必了。”不料张新杰摇头,“我住在你府上,只怕朝野上下已是一片非议,见了又救不了,何苦难为你,你替我去吧——把这个,同他一并葬了。”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坠,这本是叔父说等加冠时给他的,如今也没机会了。
“好。”韩文清点头,转身走远。
天熹元年东,前朝最后一位王爷高平王收押月余,问斩前夕咬舌自尽。
却无人知晓前朝最后一位状元,那个博学多才,笔下生花的高平王府张新杰,同日自尽于将军府一个偏僻宅院。
“人生难得一知己,韩文清,若……罢了。”
不知道今年的花,开的好不好。
双花
“孙哲平!”
真的刀剑相向,张佳乐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平静。
“乐乐,降了吧,高平王已死……”
“呵。”张佳乐冷笑,“那又如何。”
挡下张佳乐的剑,“愚忠。”孙哲平不由怒道。
傻子,我姓张,剑下兵将亡魂无数,降了也是死,何苦要你保我,不如就死在你这样的名士刀下,倒也不差。
百余回合后,孙哲平抱着一剑贯心的张佳乐,不可置信,他分明留了手,这不可能——
“谢了,张某此生,没白来走过!”
以及,对不起。
那是孙哲平最后一次长刀出鞘。
江周
周泽楷下山那年刚刚加冠,立志斩妖除魔,替天行道。
然后他碰上了一个书生,叫江波涛。
书生很弱,打不过妖怪,也很奇怪,因为不像寻常人一样怕这些。只是聪明又博学,帮助他几次化险为夷。
所以后来书生中毒,他惊慌失措,不顾“下山后便脱离本派,再无干系”的师嘱,把人带了回去。
记忆的最后就是漫山大火,他才知道这书生不是书生,那拿笔的手也拿得了刀。
“江波涛!”
“多谢,如今灭门之仇,我算是还给你们了。”
江波涛,你个混蛋!
周泽楷最终还是杀了他,在大火之中,他永远不知道那人在笑什么。
方王
“小师叔,你若再不动笔,便要日落了。”王杰希放下笔,淡淡道。
“少管我。”
这回答在意料之中,自己这位小师叔,天纵奇才,什么都好,就是不守规矩。
“不是我想管你,只是你抄不完又要挨罚,最后担心上火的还是师傅。”
想到师兄,方士谦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哼了一声,拿起了笔。
这样的日子一过五年,小少年也变成了冷厉的少掌门。
“师傅……”
“你做得到的,不是吗,杰西,我也累了。”
就这样,王杰希接任了掌门。
不出一年,方士谦就没了踪影。
再见,是战场上。
“小师叔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王杰希用剑抵着他的脖子,语气中不见沉稳。
“嘿,我说哪有这么俊俏的人,原来是我的好师侄。”
“你少嬉皮笑脸。”
“不嬉皮笑脸,跪地求饶不成?”
王杰希气到浑身颤抖,这人竟是叛去了魔教。
他放他离开,但到处都是清剿魔教的人,方士谦最终还是被押了回来。
“高英杰,你可以撑起来吗?”
“师傅?”
“我有明知是错,也非做不可的事。”
为了救方士谦,王杰希最后还是死了。
“呵,你救我干什么。”
“废话真多。”
是啊,我怎么就忘不了你。
“我那么努力救你,你却还是来送死,王杰希,你真是令人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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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——
“师兄,王杰希他怎么伤这么重。”
“可有办法?”
“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啊。”
方士谦没法告诉他,自己之所以在魔教,是因为拿后半生效力换了魔教的金盏莲,为了救他。
伞修
第一次见他是在宴席上,那人笑嘻嘻地夺了自己的玉佩,说当做纪念。
“轻佻。”他想。
但到底没说,只因自己是战败国的皇子,他是战胜国的将军。
第二次是在战场上,他伤了自己,最终却是败了,咬牙切齿。
可惜其他战场皆是输了,父王为平息那个强大邻国的怒火,将自己作为质子送了过去。
“请吧。”他晃着酒壶,周围将领一片笑声。
后来,自己得到国破消息,终于还是逃了出去,那人该是围剿自己,找到了后不动手,却要占着我家院子喝茶。
我还是利用了他,这个在他乡唯一对自己还算照顾的人,利用了他的信任。
最后一次见他,我带着铁骑踏碎了那道父王觉得坚不可摧的国门。
他拎着酒壶,在城墙上死守,满身血污,最后大笑三声纵身跳了火海。
相识十八年,我给他立了衣冠冢,说来生还他。
那辆车开过到苏沐秋闭眼,不到两分钟,他走马观花看了不少,终是笑了。
“照顾好沐橙,我这十八年坎坷,不得善终,换来再见你一面,不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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